依涵的家

【依涵系文】第五章─你還記得嗎

    『我們…在一起快三年了，對吧！』羽涵，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想起那年發生的種種。「喔！對阿…」煜暝回答。『可是我們真的越來越像了…感覺不再是為了逃避那些事所扮演的假象。』「不過約定到今年聖誕吧，而且她大概快追到這了…」『喔！是嗎…這樣也好，預計？』「明晚。」羽涵顫抖了一下，呆滯了一下後隨即起身，說到『喔…是嗎？我吃飽了，錢明天再給你，我先走了。』留下呆坐的煜暝，對著羽涵吃沒幾口的麵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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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07:40 聖璃高中一年E班〉

    煜暝悠閒的走進大家正安靜自習的教室，走近座位發現桌上的零錢後坐下轉頭將錢放在羽涵桌上說「不用付啦！」羽涵沒正眼看著他只是提筆在便條紙上寫…「錢…拿走…然後…不要…和…我…說話」煜暝唸著紙條上的字。「不要和你說話？欸，不要啦」此話一出反而遭到羽涵一瞪，煜暝也只好乖乖把錢收進口袋。今天一整天羽涵幾乎沒說話.，都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兩眼無神，整個人無精打彩的。

〈19:00 聖璃高中校門口〉

    「您撥的電話沒有回應，請稍後在撥。」奇怪社團怎麼這麼久，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欸，煜暝心想。「拎拎拎…」阿，終於打來了，煜暝興奮的拿起手機一看，疑？羽庭姐…。「羽庭姐找我？」「你跟小涵在一起嗎？今天我們社團沒練習，小涵五點到現在還沒回宿舍欸，你是不是又帶她去吃好吃的阿，別跟昨天一樣請她吃貴的又吃太撐害她今天沒帶早餐就去學校啦！」「羽庭姐…她沒跟我在一起欸。」「你說甚麼…那她去哪了…？」「呃…我先打給同學問問，不用擔心…我先掛了。」打了幾通班上的同學的電話後要到了風嵐電話。「唯？風嵐同學嗎？羽涵跟你在一起嗎？」「煜暝？怎麼要到我的電話的」「還不就班上那些花痴…趕快回答！」「沒有阿，五點一放學就沒看到她了。」「體育館開到幾點？」「蛤…八點阿，等等，羽涵是不是怎麼了？」「她還沒回家，先掛了。」

    站在社辦外的風嵐，看到煜暝正跑往體育館，風嵐跑上前去，並對跑在前面的煜暝大喊「喂！你不是她男朋友嗎？她不是不見了，你幹麻去體育館阿？」「涵，她有氣喘，本來就有游泳的習慣，當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更喜歡待在水裡。等等，幹麻跟你解釋這麼多阿！」煜暝語畢，他們已經到了體育館前，問了裡頭的教練得知羽涵已經游了一個半小時多了。「煜暝，她中午沒吃飯的樣子，又游了這麼久，不會怎樣嗎？」風嵐問。「她從昨晚就沒吃了好嗎！」煜暝想起其實昨晚和羽涵吃晚餐時，她只吃兩口就離開了。因為他們兩個都沒帶拖鞋，只好坐在外面等管理員叫她出來。過沒多久羽涵從地下室出來了，可是她裝作沒看見擔心她的兩人逕自出了體育館的大門。

      擔心的風嵐馬上跟上前去正想開口關心羽涵，馬上被煜暝阻止並用手勢暗示他跟在後面就好。就這樣羽涵走在前面，風嵐、煜暝跟在後面，三個人一路沉默的到了公車站。或許是從昨晚就沒吃飯的緣故再加上剛剛運動，讓原本血糖就偏低的羽涵一路上走的搖搖晃晃，到公車站沒多久，羽涵的身體終於撐不住了，要不是風嵐即時從後撐住否則就要跌倒了。『跟煜暝說不用管我！』羽涵微弱的聲音被煜暝聽到了。「我知道你不想跟我說話，可是至少讓我看到妳吃完晚餐再離開嗎？妳這樣我會很擔心。」『反正很快就不是了，有差這一天嗎？不用管我啦！』羽涵對著煜暝大吼後即別開了頭，眼淚頓時溢滿了羽涵的眼眶，隨時都有可能潰堤。看著眼前這對正在吵架的情侶摸不著頭緒的風嵐終於開口了「那不然羽涵同學，我陪你去吃晚餐吧！」「我不同意！」馬上就被煜暝否決了。『我自己回宿舍吃！』「我陪你回去吧！」煜暝說。『不要！』這時羽涵再也忍不住了，眼淚一滴滴的滑落在她憔悴的臉龐。「讓我陪她回去吧！我只會跟在她後面，送她到大門外就馬上走，不會對她怎麼樣。」公車來了，羽涵用手抹去眼淚自己上了公車。煜暝知道羽涵說不要就是不要，不能勉強她，煜暝沒其他辦法點頭答應了風嵐。就這樣煜暝看著公車離去後，不放心的煜暝還是攔了一輛小黃先開到羽涵住的宿舍確認羽涵是否真的到家。

        一路上面對風嵐的問題，羽涵始終不發一語，最後問到為什麼心情不好會想游泳，羽涵回答『因為除了水聲其他都聽不見…』。風嵐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就這樣兩人沉默的走到羽涵宿舍門口，羽涵開了入口鐵門進去，「羽涵同學，再見」風嵐隔著鐵門大聲道別，『再見』羽涵回完就進了公寓裡。風嵐也走回公車站準備回家。停在對面的計程車裡的煜暝看到羽涵進了公寓裡後，便跟司機講說「麻煩到國賓大飯店，謝謝」